Kavara
新学期开课后没多久 新学期开课后没多久,N学校的留学生圈子里,传了一些令人发指的风言风语。据说,大家已经住惯了的国交中心要关闭装修,在装修期间,学校领导打算把公费生调到西门附近的一座老公寓去住。这本来也没什么,国交确实已经有些破旧了,说不定装修后会好一点。虽然俄罗斯有句俗话说,搬家比火灾还可怕,但领导毕竟是一番好意,我们稍微忍点事情就过去了。可是过了几天后,某班的班长跑了一趟学生办公室,回来以后眼睛瞪得比牛还大,说他刚才跟着办公室主任去看了那座老公寓,一进门就受到惊吓了。公寓虽然也刚刷新过,但各个房间墙上已经裂了好多小缝,整个建筑看起来也不是很巩固。公寓里的澡堂和厕所是公用的,这个在俄罗斯遇到过同样情况的我还算可以接受,可到生活背景好点的欧美同学就不行了。 秋风吹黄了学校操场上的草木,扰动了大街小巷到处悬挂的灯笼,顺便也把留学生中的这些谣言吹得满天飞。如果当时在我们身边有个跨国学专家,他肯动会靠对情势的观察写出一篇博士位的论文,我连题目都替他想好了:封闭圈子里的各国人士应对问题的常见表现及其中的民族心理因素。 比如说,欧美学生立刻找办公室主任表示反对,说学校这是在降低他们的生活质量,就算之前住的地方要装修,也不应该打发他们到牛棚里去住。相比之下,亚洲的同学就淡定多了,我那时的马来西亚室友心里虽然也有点不过去,但也不敢说什么,拿一次奖学金本来就不容易,生怕和学校闹别扭。欧洲人反对,亚洲人认命,而我们这些欧亚的学生,却选择了逃避,搬出学院,提前加入租房族的队伍。这样又不用住牛棚,又没必要和领导翻脸,好像是十全十美的选择。 瓦夏也没有落队,没费多少功夫就在双桥的一个老社区里租了一间房。由于是在五环外,房租很公道,这应该是瓦夏唯一一次为自己考上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学校感到很庆幸。
Sep 2, 2015 3: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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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开课后没多久

新学期开课后没多久,N学校的留学生圈子里,传了一些令人发指的风言风语(真的沒有一點根據嗎?)。据说,大家已经住惯了的国交中心要关闭装修,在装修期间,学校领导打算把公费生调到西门附近的一座老公寓去住。这本来也没什么,国交确实已经有些破旧了,说不定装修后会好一点。虽然俄罗斯有句俗话说,搬家比火灾还可怕,但领导毕竟是一番好意,我们稍微忍点事情就过去了。可是过了几天后,某班的班长跑了一趟学生办公室,回来(以)后眼睛瞪得比牛还大,说他刚才跟着办公室主任去看了那座老公寓,一进门就受到<em></em>惊吓。公寓虽然也刚刷新过,但各个房间墙上已经裂了好多小缝,整个建筑看起来也不是很巩固(/堅固, 牢靠)。公寓里的澡堂和厕所是公用的,这些對在俄罗斯遇到过同样情况的我还算可以接受,可是對於生活背景環境好点的欧美同学就不行了。<em> (生活背景除了物質條件, 還有教育背景, 家族地位等等)</em>


秋风吹黄了学校操场上的草木,扰动了大街小巷到处悬挂的灯笼,顺便也把留学生中的这些谣言吹得满天飞<em>(~運用隠喻轉化的手抾描寫得真好,好有情境)。</em>如果当时(在)我们身边有个跨国学专家,他肯会(靠)对這樣情势的观察写出一篇博士位的论文來。我连题目都替他想好了:封闭圈子里的各国人士应对问题的常见表现及其中的民族心理(涵養)因素。
(/方)说,欧美学生立刻找办公室主任表示反对,说学校这是在降低他们的生活质量,就算之前住的地方要装修,也不应该打发他们到牛棚里去住。相比之下,亚洲的同学就淡定?多了,我那时的马来西亚室友心里虽然也有点过<em>不</em>去,但也不敢说什么,拿一次奖学金本来就不容易,生怕和学校闹别扭... (,有什麼不利的後果產生)。欧洲人反对,亚洲人认命,而我们这些欧亚的学生,却选择了逃避?(/折衷),搬出学院,提前加入租(/屋)族的队伍。这样又不用住牛棚,又没必要和领导翻脸,好像是十全十美兩全其美的选择。 <em>(我反而覺得妳馬來西亞的室友不是"淡定", 而是妳所謂的"逃避")</em>
瓦夏也没有落队,没费多少功夫就在双桥的一个老社区里租了一间房(子)。由于是在五环外,房租很公道,这应该是瓦夏唯一一次为自己考上了一个鸟不拉屎(/鳥不生蛋~文雅些)的学校感到很庆幸。

September 3, 2015

新学期开课后没多久

新学期开课后没多久,N学校的留学生圈子里,传了一些令人发指的风言风语。据说,大家已经住惯了的国交中心要关闭装修在装修期间,学校领导打算把公费生调到西门附近的一座老公寓去住。这本来也没什么,国交确实已经有些破旧了,说不定装修后会好一点。虽然俄罗斯有句俗话说,搬家比火灾还可怕,但领导毕竟是一番好意,我们稍微忍点事情就过去了。可是过了几天,某班的班长跑了一趟学生办公室,回来以后眼睛瞪得比牛还大,说他刚才跟着办公室主任去看了那座老公寓,一进门就受到惊吓了。公寓虽然也刚刷新过,但各个房间墙上已经裂了好多小缝,整个建筑看起来也不是很巩固牢靠。公寓里的澡堂和厕所是公用的,这个在俄罗斯遇到过同样情况的我还算可以接受,可生活背景好点的欧美同学就不行了。
秋风吹黄了学校操场上的草木,扰动了大街小巷到处悬挂的灯笼,顺便也把留学生中的这些谣言吹得满天飞。如果当时在我们身边有个跨国专家,他肯会靠对情势的观察写出一篇博士的论文,我连题目都替他想好了:封闭圈子里的各国人士应对问题的常见表现及其中的民族心理因素
比如说,欧美学生立刻找办公室主任表示反对,说学校这是在降低他们的生活质量,就算之前住的地方要装修,也不应该打发他们到牛棚里去住。相比之下,亚洲的同学就淡定多了,我那时的马来西亚室友心里虽然也有点去,但也不敢说什么,拿一次奖学金本来就不容易,生怕和学校闹别扭。欧洲人反对,亚洲人认命,而我们这些欧亚的学生,却选择了逃避,搬出学院,提前加入租房族的队伍。这样又不用住牛棚,又没必要和领导翻脸,好像是十全十美的选择。
瓦夏也没有落队,没费多少功夫就在双桥的一个老社区里租了一间房。由于是在五环外,房租很公道,这应该是瓦夏唯一一次为自己考上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学校感到很庆幸。

September 7,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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